第七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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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欲望。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一阵快感像海浪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惟有经历这一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哪怕一个轻吻,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就像这样。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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