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把握。

    “多的我不解释了，我闺女姗姗是我两口子做了无数次试管才有的，问题在我不在小敏，这个罪受不起了”。他不让我插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问题，但这不是探讨问题的时候，该安排的我安排了，现在就等你一句话”。

    如此荒唐的事我当然不能同意，我非常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沖楼上喊了声刘毅醉了小敏你帮收拾下，就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章新同事早上六点我准时醒了，这是多年集体生活养成的习惯。如果在以往，几分钟内就会响起战友们穿衣下床，脸盆牙缸叮噹的响声，脚步声。可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却一片寂静。准时作息对今后的工作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被有心人观察出你的集体生活习惯，在集训后期已经反覆强调了，人最难的，是对抗本能，哪怕这本能是被后天强行培养的。

    单位里安排的是连续三天的培训，主要是针对新进员工，一个相貌平平的女讲师宣布了培训安排，三天后我们这些新人会被分流，一部分跟着职能部门实习，一部分会去郊区的研发基地封闭实训，我属於后者。

    课程很枯燥，但我还算里面比较认真的，很多同事已经扛不住在打盹了，课间有个女孩子向我自我介绍，但我只是礼貌地记住了她的名字和有特色的广东官话。

    新人晚餐规格很高，气氛也很热烈，跟大家相比，我都显得有点木讷。婉拒了卡拉ok的邀请，人群散后，我决定一个人去饭店对面的外滩走走。

    我摸出手机，张大姐的微信里半个小时前的信息：“今天下午广州局陈敏仪加入培训，马上会调到我们组”。

    按刘毅家门铃的时候，我内心十分纠结，恨不得上楼拿了行李就立刻逃之夭夭。刘毅不在家，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小敏开的门，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脸红了一下，低声说，刘毅今天加班会晚，顿了一下，我熬了点绿豆汤，我帮你盛一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礼貌地道了谢。眼睛始终没有看小敏，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难道绿豆汤里会放迷魂药？小敏放下碗，坐在对面看手机，我也拿出手机，看到刘毅发来很长的几段话，为了说服我接受那个荒唐的建议，言辞恳切到近乎哀求。我回了他一句，我后天就要去基地封闭实训了，这事再说吧。短暂的间隔后，刘毅发来一句，老头子只有一年左右时间了，这事不能开玩笑了，必须必须必须了。后又补了一句：小敏这边我已经工作全部做到位了，你不要丝毫的担心。你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人选，此事不成，你我恩断义绝。

    开玩笑？我只剩下苦笑了。小敏收拾好碗筷，端了一盘水果过来，放下就走了，一句话多余的话也没有。她默默地向楼梯方向走去，留下一句，那，我先上楼了。

    第三章一夜食不甘味地吃了几片水果，我洗了澡回到自己房间，感觉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子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想努力假设这样的事一旦发生，算不算违法，算不算违纪，想各种后果和可能，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被拿着一床薄被的小敏的敲门声惊醒。

    小敏穿着一件样式保守的丝质睡衣，只露出了嫩白而修长的脖子和笔直秀气的小腿，论模样能算个美女，只是身材显单薄，特别是胸前。她放下被子，迟疑了一下。我抬头看她，意外在打开的玻璃窗上看到一丝闪光，像是某种反射的光线。

    豪宅的容积率低，设计的时候就不大会low到让周边的光源会影响到住户，这个闪光非常蹊跷，我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下周围，发现发现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下面有两个不起眼的黑色块状物。我低声对小敏说，我先去洗个澡，她嗯了一声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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