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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不知道。”

    “爹地，我知道你星期六跟她做爱做了两次！请你不要再装傻了！”

    丹尼苦笑道：“对，我们星期六下午有做爱。她问我要不要，当时的情况下没有办法拒绝她。”

    “当时的情况下？什么情况下？”

    丹尼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可是他说道：“你也知道她很美丽……而且你母亲还没有过世以前两年我就没有做过爱了……我没有办法抗拒。”他希望给了姚丽最明显的原因她不会再问下去。

    丹尼以为姚丽对他和黛碧做爱的事有了了解，因为他们没有再中断得完成了拍摄。只有当他在相机上向她展示照片给她看时姚丽问道：“她床上的技巧好吗？”

    事情本来就很尴尬了，可是丹尼没有想到姚丽会问这种问题。他更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她谈他手淫以外的性生活。可是事实是他们父女两人都以经跨过了平长父女关系的界线。他觉得事到如今，他最好是老实的跟他的女儿谈话。“非常好。”

    “那你不需要用我的照片来手淫了吧？”

    丹尼没有想道姚丽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想道：“难道她忌妒黛碧？”他想了几个不一样的答案，最后说道：“如……如果你不介意……我还是……还是想看你的照片手淫。”他觉得很恶劣说这种话。可是他觉得这是对待姚丽奇怪的行为最好的答案。

    姚丽嘟着嘴说道：“你要做甚么都可以。”丹尼以为她嘟嘴中有笑。姚丽走了进出房间拿了一张纸给他说：“这是黛碧的电话号码，她要你看到了号码接电话或着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她。”

    丹尼看了一下纸上的号码，把纸折起来放进了他的口带里。他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黛碧，可是面对着女儿，他想最好是换话题。他不知不觉得说道：“既然我们以经做了这个网站的生易，你可以不要扮丑了。”

    姚丽想了一想，说道：“我还是继续扮下去。我不想惹麻烦。”

    丹尼点了点头。他是希望姚丽可以有几个月比较正常的学生生活，可是她不要他也没办法。他也知道几个月是没办法矫正十年的逃跑。更和况她以经变成了性感模特儿。

    “至少我在你面前不再隐藏着自己，”姚丽说道。“喔，对了你有黛碧！”

    丹尼可以听得出来姚丽酸溜溜的语音。“我跟姚丽的关系到底变成了甚么？”

    他说道：“我没有黛碧，我只跟她做了一次爱。”

    “两次，”姚丽矫正道。“如果你打电话给黛碧，你就可以有她。”

    丹尼摸了他口带里的纸知道姚丽说的对。他只要打个电话，这几天就可以再一次干美丽黛碧的又紧，又嫩的小穴。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我们上课时叫名字，她自己把我们的姓名连起来的。后来她来找我问你。”

    “原来是这样，”丹尼说道。“你会介意我继续跟你的朋友做爱吗？”

    “她不是我的朋友，”姚丽严肃的说。“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你要做甚么都可以。”

    “喔sweetie，不要这样子。我想知道你对我跟你的……同学做爱的想法……如果你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跟她做了。我觉得我们父女的关系，虽然奇怪，可是有进步，我不想因为黛碧而再失去。

    “我们父女的关系是你照我的色情照片，然后再对照片手淫。真的有进步，”

    姚丽回覆道。

    丹尼真的不知道他的女儿要什么。他不怪她。有几个女孩会有这样奇怪的父女关系？可怕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甚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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