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波3)
第(6/14)节
我。这公狗射精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肿块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满是淫水的泥泞中把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肏我,这公猪肏了我四个钟,差点压死我。
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没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尿,不知什么尿,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肏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阴唇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糊的舌头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阴唇,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肚子压着我的屁股,驴叽吧直插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我的大腿。
抽插了两个多钟头,驴精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流。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液混合着血色,直射驴蛋,驴尾。
“肏尿了”
“这不是尿,是丢了”
“驴叽吧肏也能丢,真骚啊”
“前几天,狗肏,猪肏也丢的欢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过两天,又没动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看清了。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浪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满草灰,揉搓,在在太阳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把她的头发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头上,调弄我。吓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阴蒂,像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阴唇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阴道,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屄就埒开了,皮囊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屄都被肏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连长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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