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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说(01-05)

第(9/17)节
,因为每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学生可以自由利用时间,这对学生来说,是莫大的财富。

    仲秋的午后,阳光温和的照下来,让人慵懒、懈怠。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的,踢足球的,显得十分热闹,充满激情。相比喧闹,我更喜欢冷清。我绕过操场,走过教学楼后面的一块空地回宿舍。路上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便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怕什么来什么,叫我的恰恰就是宋晓渝。我只好“哎”一声,算作是回应。

    即便我十分的想让她踩几下,踹几脚,但我实在不愿意太多接触她,于是说话间我就往寝室楼里走。宋晓渝拦住我的去路,抬脚在我的腿上踹一下,说:“我叫住你了你还敢往寝室走,不拿我当回事啊?”她瞪着眼睛说。那突如其来的一脚让我不禁惊了两下:第一惊是宋晓渝开始欺负我了;第二惊是如愿以偿的被她踹了导致的受“宠”若惊。

    记得那天她上身一件黑色毛线外衣,粗犷的针织显得很豪放,而里面衬着白色小衫,略高的衣领又给这种豪放增添了一些温纯。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穿是那双让我为之心动的黑色皮鞋,略高的方形鞋跟,给这个本来就高佻的女生又增加了一点风姿。她半长的披肩发,挑染几绺黄色和两绺紫色。眼睑上擦着淡淡的眼影,让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增添一些神韵,这让原本很文静的她野性颇显。

    被踹了一脚之后,我舔了舔嘴唇,说:“不是,晓渝姐,我……”。我话没说完,她又用力踹了我一下,说:“不是什么?还有,『晓渝姐』是你可以叫的吗?”我瘪了瘪嘴巴,没说话。宋晓渝说:“怎么?不耐烦了?”说着,又在我腿上踹了几脚说:“告诉你啊,我在你裤子上『盖章』了,我星期一还要看到,如果没有了,到时有你好看,哼!”说完,又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呸”了一下,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走了几步,回身对我说:“以后叫我『大姐』,知道吗?”

    我木讷的说:“知道了。”

    我看她走远了,快步回了寝室。回到寝室,恰巧没人。我拿一张湿巾擦了擦已经干在脸上的唾沫,低头看到左裤腿上全是鞋印,便想掸去,但忽然想起刚才宋晓渝说过周一上课时要看这些鞋印,手刚抬起又放下了。这些鞋印是留也不是,掸也不是。

    几个半圆形的鞋跟印,都好像哈哈笑的大嘴在嘲笑我被一个女生欺负了还不敢反抗,甚至连把鞋印掸掉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恨恨的掸了掸裤子上的鞋印,掸了两下,忽然一阵味道传来。

    我把鼻子贴在裤腿的鞋印上闻了一下,那股皮革混合着灰土的气味钻入鼻孔。问了这味道,竟让我舍不得放下了。我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把鼻子贴在鞋印上,哧哧的嗅着,完全沉醉在其中。就这样,这个气味让我至今还在为之沉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这个味道,或许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吧。馨玥鞋底的味道正是那种久违的的醇厚和清新,我很久才在这份陶醉中走出。

    杨馨玥比我小两岁,算是同龄人,这个很爱虐人的姑娘,经常让我受伤。我解开睡衣的扣子,低头看着馨玥蹂躏后的伤痕,不禁还想在她脚下“受刑”一回。

    我拿出馨玥给我的名片,把手机号存在电话本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馨玥,我是张锋,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买鞋呀?”短信发出去后,一直也没收到回信,就下楼吃了点东西,回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被手机铃声唤醒,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机的荧光亮着。

    我拿起电话,是馨玥发来的短信:“刚才出去了,才看到短信。怎么啦?明天去给我买鞋?”我回复道:“是啊,正我有时间。”馨玥说:“好啊,你
第(9/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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