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毫克的火人】(那些关于火人的故事)(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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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和丁哥到了天安门口,带着啤酒有些忐忑的过了安检,坐在“润之博士”的照片下抽着烟,喝着酒。
丁哥没头没脑的迸出一句,“你见过凌晨的凌晨两点半的太阳么”。
我想了想,回答了一句:“如果2点半真的有太阳的话,我想就是被噩梦惊醒后睡在身旁的她的脸吧。”
“哈哈,火人,你是不是老拿这招忽悠小姑娘?”
“别介啊,丁哥,说到忽悠,你们北方人绝对是前辈,我可不敢当。”
“对了,火人,你勾搭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叫嘉儿是吧。”
当丁哥说到嘉儿的时候,我的心不小心一抖,我挺想她的,但是却有点胆怯,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呆呆的望着远处,突然觉得现实真的很残酷,我们在生活中不断的成长,不断的妥协,不断的让过去的自己失望,可是再怎么样,我居然还保持着一些初心,我想估计是我从小粗心大意的缘故吧。
我和丁哥干了最后一口酒,虽然我们算是这个城市和这个世界的狗熊,却带着一点英雄主义的气概,这个搭配真搞笑。就像两个花花公子——但是是两个没没有钱的花花公子。
无所谓那些浪迹天涯,也无所谓宏图大志,哪有那么多的追求,我们做自己就好。
13
北京的冬天,确实很槽糕。我呆着的小屋子又干,又冷,弹琴写歌仍在继续,看书却经常打不起精神。
嘉儿给我打了电话,我们又见了面。我始终不太敢和她捅破那层纸,这样反倒给每一次的相见带来一种惊喜。
马家堡附近有一个书店,里面全是旧书,12块8毛一斤。空闲的时候我会到那里去看看。书店里有个煤油灯,老板喜欢靠着这点微弱的光看一些yboy杂志,美其名曰叫做“欣赏”。时间久了,我和他也就熟络了。
老板是个胖子,喜欢喝酒,有时候他酒瘾来了,就开始拉着我陪他喝起来。我们会坐在书堆上喝酒,他酒量好,一喝起来就毫无节制。我想了想,反正大冬天的喝酒就当暖胃,也就放肆的喝起来。
有一天他喝光了一批牛栏山,抓着我,我看着他,似乎红了眼睛,但终究没哭出来。然后他断断续续的说起一些他的故事。
他在老家曾经有一段相亲的婚姻,女子是隔壁村的姑娘。两人相识4个月,没牵手,没上床,却莫名其妙订了婚。6个月后,结了婚。
那年他24岁,刚过法定年龄。他本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淡的走下去,就像其他人一样,结婚生子、老去、死亡
但他的姑娘却在2年之后跑掉了顺带把唯一的孩子也带走了,从此杳无音讯。
他和父母不停的找了2年,甚至买了房子,却还是杳无音信。家乡毕竟是个小地方,大家开始家长里短的讨论这事儿,他走在路上开始有人指指点点。有的说他,经常打老婆。老婆是在忍不了才离家出走。也有说老婆找了个有钱人,跟人跑了。
总之众说纷纭。
于是在妻子离开后的第三年他呆不下去了,来到了京城,就停在马家堡了,这一停,就是十多年说完之后不多久,他醉倒在了书堆上我把他拖到他在书店内间的床上想了想这哥们儿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敢走开,就在房间外面抽烟,看看书。
看书到半夜,突然想起塞林格的书《麦田里的守望者》。我走去内间看他,他还昏睡不醒
直到早上他醒来,我和他道别,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小破屋。
几日后,我收到了嘉儿的短信,她邀我去她家,说她最近完成了几幅新作品。
“这几天,刚从太行山郭亮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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