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姐姐与姐姐的故乡姐】(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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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自见者不明?是不是到了年底,你们文学圈又有新讲究了?”
我指着那封条,不解地看着姐姐。
还好,我在离开机场前,已经整理过了仪容仪表,想必现在看起来也并不狼狈。
姐姐漫不经心地开着车,只是无声地一笑:“贴上封条,是免得你一直照自己,全然忘了理我。毕竟有了化妆镜,你能和自己玩上一整天---现在没得照了,就先委屈你看看我吧。”
我哭笑不得地收回遮阳板,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个女人。
几年不见,一向骨感的姐姐身材竟已经有些微圆了。
尽管肉还没长到脸上,却也没长到胸上---放个水的话勉强算是c。
但是我已经能依稀看到小腹的轮廓,她当年可是以马甲线自夸呢。
原本纤长的大腿,现在也变得更有质感了,可她还没放弃过膝长靴,顽强地用肉体测试其弹性限度,任由腿上的脂肪在漆黑的高筒棉袜里紧绷着。
总而言之,应该是外卖吃得太多了。
“我说,我让你看的是脸。”
姐姐有些不爽地扬起眉毛,似乎发现了我的关注点。
“你的脸都刻在我心里了,再怎么看都不会变。”
我的回答并不敷衍,还是换来了她的白眼。
不同于量产的网红锥子脸,姐姐的脸辨识度极高。
她的下巴足够圆润,与修长的玉颈相得益彰。
亦不同于我的薄唇,姐姐的唇极为厚实,红润而鲜艳,几乎从不需要口红,便足以支持在任何时间任何光照条件下的八齿微笑。
她常抱怨自己鼻梁不够挺,引以为白璧微瑕,但在我看来已经足够了。
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双眼睛,黑亮的让人不敢直视;还有她那引以为傲的睫毛,足以支撑起数片雪花。
对她而言,描眉与眼线都是画蛇添足,因为上苍对她已经足够溺爱了。
下飞机前正好看了太平轮,现在再来回顾姐姐那张脸,可以推定,那是介于俞飞鸿和长泽雅美之间,漫长功率谱中的一个极大值。
这种有物化女性之嫌的频谱分析,当然不是我原创的。
前女友有次提到,我的侧颜有几分像陆毅,而细看之下却神似胡美丽,还为我划出了带宽。
总而言之,她是想说我不像个直男。
弄得我一度怀疑她偷用了我的游戏本,把里面的剪辑素材当成gv看了。
凭良心说,虽然经常和她研究straon的玩法,偶尔也被她插得说不出话来,我自认为还是标准异性恋。
“看够了没有,超过三分半就要计费了。”
姐姐开始减速,显然是看到了收费站前漫长的车队。
看着收费站前夹道欢迎的两排十轮大卡,我顿时有了一种检阅人民军队的错觉,直到前面的那辆比亚迪再也不动了,我才把高举的左手放了下来。
虽然车里足够温暖,但这样虚度时光多少还是有点恼人,毕竟值得我等的,只有姐姐而已。
而现在她就在身边,看着车窗外的大雪,陪我一起默默吸着外循环带进来的尾气。
“我说天歌,难道每年年底都这么堵么?还有,大伯怎么没考虑去办个etc?”
我有点不耐烦地切掉了深情款款的rightherewaitg,结果下一首却是theendoftheroad---尽管你我已到路的尽头,可我就是不放你走。
呵,又一首收费站之歌。
“没有啊,往年都畅通的很,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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